主要写🔨🌽和👴👴。近期动森

无名女神

Attention:主金黑瓦尔基里附加一点锤基 ,背景是电影雷神3。有关于锤基二人小时候的私设,与金发瓦尔基里的私设。太喜欢女武神了。

Summary:“最强大的英灵战士为她单膝跪地,献上山林巨魔额上的祖母绿原石,只为博取她的一句调笑。姐妹们投来恋慕与嫉羡的目光,举起龙牙剑对首领宣誓效忠,白金色的双刃与仙宫的金色塔群交相辉映,整齐如金丝琴的弦簇。”


142号总是会选择性地遗忘那些神思清明的时光,有时候也是非选择性的——这取决于她今天挑的酒有多烈,和她今日在赌桌上赢了几个子儿。她豪气冲天地砸下千万赌注,把象征着角斗士生死的小弹珠猛掷在地。她喝酒,他们掉头。她赢钱,喷出的酒气熏翻在场诸位奇形怪物,让他们中长得最恶心的怪虫虫干呕,只有142号一人狂笑不止,肢体不协调地攀上圆盘桌大张肢体,把所有的钱币拢成自己身下一团小小的山。

很可惜所有财产灰飞烟灭,萨卡星的陈酿,高天尊的酒,还有偷渡来的中庭小瓶——据说是叫红星二锅头?没了,全没了,倒不是说她怀念那一阵昏天暗地的收垃圾日子,只是尝过富贵难吃苦乘以饱暖思欲,二者互相作用只能让内心闷烧的酒瘾愈燃愈旺,理智的作用就好比在苏尔特尔的火舌上盖了个平底锅。

那种浑身起火,血脉流着岩浆的感觉逐渐平复,142号脱离了战争状态,那股子光明、暴力而强盛的力量正在从她的指尖流失。这种感觉既熟悉又生疏得很,它浅浅地飘在那儿,掌握了你整个被战火浸泡的大脑,直接结果便是肌肉松弛,肢体无力,但不是瘫痪,这可比瘫痪好受多了。

经历过一场大战后,要么吃到饱肚喝到昏厥,要么干个爽快。

她很确定说出这句话的人并不是任何一位英明神武的阿萨神——他们总是处在战争之中,无暇自顾、浑浑噩噩地从上一场打到下一场。说出这句话的应是某个凡人,大胡子,挪威人,他们在凡间英勇奋战,挥剑,拉弓,弓弦是妻子的长发,剑柄刻着情人之爱名。凶狠的眼睛被瘤肉遮住,胡茬抖落灰白色的雪晶,大喝一声敞亮亮地露出半个胸膛,霎时间战斧劈出,斩杀四方仇敌——千万个将士的拼杀给了维京人惨烈的胜利。死亡对他们是大幸之事。

凡人向往瓦尔哈拉,向往灵魂在死后升入英灵殿。仙宫的蜜酒将从天河上流下,美丽的女武神挥舞着极光彩带奏乐歌舞,为将士斟上美酒,共享宴饮之乐。那美酒,啜一口是通体酥爽,饮一杯是极乐逍遥……这种奇怪的浪漫主义使得凡人英灵们永远显得比阿斯加德士兵们要乐观一些。142号喜欢他们。

她静静地坐在舷窗边,看着外方的无尽星河,伸手掐死了思维里对阿斯加德陈酿的进一步想象。

不,她并不想现在走到家乡人之中去问他们,有没有哪位老乡亲记得在九死一生逃难的时候抢救酒窖——一点儿也不想,谢谢。那样实在太奇怪了,

我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她在甩开了船舱单间里,最后一个小瓶子的时候这么对自己说道。

“事实上,我在思考我即位后的第一条法令。”不速之客永远在他最不该出现的时候登场。142号回头,阿斯加德新晋国王的壮硕身体塞满了整个门框,语气诙谐地继续同她谈话:“现在下令为我们的女武神酿酒,听上去是不是不错。”

她摆出了个很臭的鬼脸。“……得了吧,小屁孩。你可以试试看。然后我就能看着你老哥把你电得神志不清。”

幻影随即缩水了。洛基以同样的姿势斜靠在那儿,只能塞满半个门。

“我忘了。”恶作剧之神假做回想状。“我永远不能愚弄一位瓦尔基里。”

“零分。”她翻了个白眼。

“什么?”

“你模仿你哥,零分。”

“啊。”洛基轻轻摇了摇头。“那真是伤人——我以为我能至少拿个及格分。”

“哪儿的及格分?萨卡的及格分可是比例很高的。”

“公平地来讲,我至少能拿个阿斯加德及格分,40吧。”他走了进来,然后左手甩出一个亮晶晶的瓶子。“我们的数学老师为了让大王子及格特意设置的分数。”

142号接过那个熟悉的瓶子,她现在很确定邪神此次前来不怀好意,那个小红瓶闪着熟悉的罪恶光辉。“这就是把柄二。意图引诱仙宫战士玩忽职守。”她顺手把那瓶酒甩了回去。“我会看着你被你老哥打到屁股开花的。”

“真不讲情面。”

“梳理一下。我们第一次谈话之后你就被我打到神志不清,还很清楚地听到了小邪神哭喊求饶的声音——是不是漏了点什么——叮叮叮!那是某个小屁孩儿被暴打之后哭喊着大哥的名字说救命~救命~鉴于这种历史的存在,我现在请你离开这个房间,可以说是非常讲情面了。”

她难得在洛基始终表情从容的脸上窥出了一些困窘和尬意。但邪神只管眉毛向上一簇,淡绿色的眼中纹满了“无辜”二字的斯宾塞字体,142号开始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国王陛下会一次又一次地往那纯黑色瞳孔里陷落了。“但是。”他轻轻地说。“我看见了你的过去。这样是不是扯平了?”

她的剑出鞘只要0.5秒,甩出去约需1.2秒,给小王子一个架在脖子旁的教训只用2秒整,穿透他用以确定小王子是不是幻影需要2.2秒,而让他吃点小苦头还得加上接下来30分钟的暴打——

“我现在就告诉你瓦尔基里们是怎么剖大角鹿的。”

龙牙剑插在了洛基背后的飞船墙面上,一个幻影,她忘记这个幻影手里没有拿酒。

“好吧,好吧!”他从某个柱子后面窜出来。“我只是来给你酒的。他说你在大战过后可能需要它。”

“这个谎他妈的零分。”

“它比你的回忆还真。”洛基晃了晃手中的棕色瓶子,把它放在了舷窗旁边。“也许喝了之后你就不那么暴躁易怒了。”

“好了滚回去享受你们的兄弟之爱吧。”她抄起手边的一个花瓶甩了过去。果不其然,它也穿过了洛基的身体。这个胆小鬼就没来过这里。

“好好享受,瓦尔基里。”他留下了一个微笑。

“果然是个小屁孩。”142号不屑地笑了。“别单拿那个名字叫我。”

“我被妈妈教导过不要去惹恼暴怒的女武神。但鉴于我人并不在这里,我就可以用喜欢的方式叫人。虽然那不是你的名字。”

“叫你哥今晚再给你上个口枷。不然你怕是会把他给说得没了情趣。”142号撂下这句话,缓缓地走回了那个舷窗旁,花垫子上躺着那瓶酒。她随手用露台的一角磕开了瓶盖,肆意吸取着醇香。

洛基带着一脸“你真嘴毒”的表情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她不明白为何洛基不把这瓶恶作剧之酒留给索尔,阿萨神族爱豪饮的习性千万年不改,又或者这是邪神为她单独准备的礼物。酒会引起性致但会败坏表现,她明白这个道理。

无论这位小王子是不是出于恶意,他都牢牢抓住了酒徒的心理,给饿死鬼一顿美餐,谁他妈会拒绝。

 

 

她很美。

有人说她是瓦尔基里中最不解风情的一位,她既不像姐妹们那样乐于宴饮,喜好拨弦转轴弹奏仙曲,也不像战士们那样嗜好屠杀,好大喜功。

最强大的英灵战士为她单膝跪地,献上山林巨魔额上的祖母绿原石,只为博取她的哪怕一句调笑。姐妹们投来恋慕与嫉妒的目光,举起龙牙剑对首领宣誓效忠,白金色的双刃与仙宫的金色塔群交相辉映,整齐如金丝琴的弦簇。

但她很美,美得让人忘记她也曾屠戮过残破而邪恶的生命,忘了她是如此地强大。

远方层层云端底下,凡人们观望天穹,瓦尔基里们铠甲反射的光带倒映在半空,这些光条被讹传为神女的飘带,仙后之项链。而恰恰与这些柔软想象相反,它象征着阿斯加德的力量,是瓦尔哈拉存在的实证,亦是这场瓦尔基里苦战的惊鸿一瞥。

我看见,她的金发在薄层极光的映照下显出了不寻常的颜色。当瓦尔基里们一同举剑,纯白的光辉照亮大地。这里没有金弦竖琴的空灵之声,也并无哈登角琴的粗犷之音,瓦尔基里的歌声即是天籁。白色天马挥动翅膀时带动空气鸣响,将我们齐声颂唱的赞歌送向广袤大地。

我们居高临下,看着濒死战士们跪倒在血污浸润的冰凉大地上,纷纷为此等赐福垂泪。泪水中包裹着新的种子,将其战死同伴的英灵渡往仙宫。因受到赞歌治愈,他们几乎所有人都重新站了起来。满涂血污的盔甲映照着各自的脸,同时映照着天空之中那片广袤黑暗的源头。

——海拉,堕落的王女,美丽而危险,宫廷中屡见不鲜的野心家中实力与智慧并存的那一位,正在如同一只远古海怪,向外吐着黑色毒雾。

瓦尔基里之中的首领举起了那把剑,白色的光团暂时驱散了肆意蔓延的黑色气雾,她的龙牙剑直直指向黑暗中心的海拉,指向她可笑的巨大头冠。

我听见了她挥剑划破空气的声音,以及那些经受赞歌洗礼、愤然勇进的战士们发出的拼死怒吼,他们的气势震慑天地,让人觉得胜利就在神鸦的眼珠之中——近在咫尺,即是未来。

我听见了她停止歌唱,屏住呼吸,金色长发在凝滞的空气之中飘舞。我想起了许多事情,她从来不允许别人触碰那头白金丝般柔韧的长发,但单独只让我枕于其上。她的指尖轻轻地撩过竖琴的琴弦,那是我赠予她的礼物——由她床畔掉落的金发丝编织而成七弦琴。瓦尔基里们着轻纱在宴会上舞动,我却陷在她的怀抱之中,假做粗野地饮下一杯又一杯。

战前酒会上我不该贪杯的,这是战争,无论她卸下盔甲时的肢体有多么诱人,无论她宴饮享乐时的歌声是否充满引诱。这是尚未结束的战争。

此时此刻她的怒火显而易见,她又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她了。首领的坐骑在最前方,右后方的我策马追逐,却仍然落下数米距离,她连驭马之术都超出我这么多。

一把把的剑从我们身旁擦过,这是海拉的惯用伎俩,它们穿破天马的身体,金色的血液喷溅,它们一匹匹地掉落在地上,如同白鸽掉落泥淖,砸出闷响。瓦尔基里们翻滚在地又立即坐起,发起最后的冲刺。不断射出黑剑充当弓矢刺杀女武神,死亡女神力量足以吞噬天地,这群光明使者不过是用于她死亡国度的预备居民。

我本来可以掷出那把剑,龙牙剑就算无法使得海拉咽气,也能让她四肢麻痹一阵子。神王的援军正在路上,不久我们就能永远封印这只恶兽。这是战争,输赢的关键在于后备力量的多少,而不是谁的一招制胜。

她也许和我想得一样,这无疑是场赌博——没有了龙牙剑,再无可以阻挡剑矢攻击的屏障。周边的战友们为做掩护已经纷纷陨落,她们倒下,不知是死亡亦或是陷入长眠。

但是她失手了,就仅仅只是那一次。龙牙剑擦过了海拉那奇形怪状的犄角,使得恶变的王女偏过了头颅。

仅仅只有那数秒钟,这是最后的时机,她挡在我的前方化作一团白色的屏障。表情在我现在的回忆之中仍然是一片模糊。

“……”

被无数胜利麻痹的最后一名瓦尔基里,连最后一击都没有掷出,我满是泪水的眼中映写着那个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亦不敢想的问题:“她死去了吗?她们都死去了吗?这就是最强大瓦尔基里的归宿?”

我却连她的遗言都听不清楚,泪水充溢着眼眶又不断落下。天穹远方继发着剧变,她的躯体陷落之后便是神族气势磅礴的援军反攻。而我只能抱着她柔韧的躯体一步步走向战场的边缘——

“奥丁在上,

瓦尔基里们引渡英灵至瓦尔哈拉,

她们死后,谁来引渡她们前往圣殿?”

 

 

飞船上的早晨永远是如此简单粗暴。超新星爆炸发射的光束能让你在最甜美的梦之中被迅速踢出,睁眼之后睡意全清,连最后一点梦境的余韵都消解干净。

142号醒来,看着手边的红色酒瓶,下一秒就抡起它砸向墙壁。

她实在不该喝下这瓶该死的纯酿,还是一口闷,在舷窗旁睡了一晚还算是小事,如果这真是什么加了料的酒,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死亡国度报道了。

但她的确无法确定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特殊原料,她根本不记得有哪一种酒能把一个人的脑子弄得更加清明——更多的酒只有与之相反的效用。

她现在想要做的只有找到那个小王子,在她告恶账之前再胖揍他一顿,这回可是不虚,她不仅要展示剥鹿的技巧,还要展示一下“如何把一个宠坏的小坏蛋绑成麻花再送去受刑”的特殊技艺。

索尔在大厅,而洛基不在,他的行踪捉摸不定。其哥哥倒是好找的很——他就是那么大又显眼。

“嗨。”他照着中庭礼仪向她挥了挥手。“早上好。”

“国王陛下。”她行了个礼。“我想问问您有没有见过令弟——”

“他怎么了?是不是又变来变去地捉弄人了?”他似乎习以为常,边说边拿起果篮里的苹果啃了一口。

“他昨天给了我一瓶酒。”

索尔闻言点起了头。“我的确有下令给过你一瓶酒来着,怎么了。”

“但是是他交付给我的,还恕我实在无法安心。”

“结果呢?你喝了吗?”索尔嚼着果肉,吐了一口籽。

“哇哦,你还真喝了?”

她一时语塞,只得耸了耸肩。

这换来了阿斯加德王长达十秒的爆笑,女武神发誓自己已经把他牙缝里卡着的苹果皮都看清楚了。

“抱歉,抱歉。这实在很好笑,你知道的,他总是爱找别人的弱点下手。”他瘪了瘪嘴。下结论道:“被宠坏的小混蛋。”

“我希望你能问问清楚他有没有做什么恶作剧,作为一个公正的国王。”

“我倒是还想问你一个问题的。”

“怎么?”

“洛基……他给你的酒,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他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女武神沉吟了数秒,摇了摇头。

“哦,那我就能暂时赦免他的屁股了。”索尔呵呵一笑。

“那我觉得还是有。”她一秒接上了话。“他绝对加了料,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什么事?听起来挺严重。”

“那场战争的最后时刻,我之前一直记不太清,我忘了大部分。我相信你有听你父王讲起过全程。”

“瓦尔基里都是英勇的女战士,我一直很喜欢这个故事——而且阿斯加德的所有教科书里这部分都是必修的。”

“听起来没那么让人兴奋。”

“从简来说就是,”索尔用手拍了拍她的肩甲。“你们从来没被人遗忘。”

女武神似乎有些触动,甚至主动接住了国王陛下扔过来的一个苹果。

“哦,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是真的,我从小就很想成为瓦尔基里。虽然阿斯加德已经不那么叫那些女战士了,但我还是很想当一当。我最喜欢你们中的那位首领,哦,就是有些记不清她的名字……”

“Sigrdrifa.”黑发的女武神轻轻地说出那个遥远的名字。“她的名字是Sigrdrifa.”

“是啊,你看,我之前的那头金发是不是和她很像?在我还没长胡须的时候和壁画上的她一模一样。所以在我还没那么高也没得到神锤的时候,我最喜欢扮作她……”

她的金发,坚韧如蛛丝,又比那微贱的造物多了些神的光彩,在不灭的阳光中熠熠发光。我欲在她浸沐阳光的时候偷偷亲吻它的尾端,却被她夺取双唇。我们在宴会的角落亲吻,直到周身薄纱绞作不可分割的一团。

任何酒液,不过是阿斯加德中瓦尔哈拉纯酿的拙劣仿制品,前者使我忘记你,后者却铭刻着我与你鎏金色的过往,我实在踌躇不已,就如此在泪水与酒饮之中瘫软成泥整整千年。

“我还没问你你的名字,也许我能猜出来?你应该也在壁画上。”

瓦尔基里露出一个轻蔑而爽快的笑容,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

她想起回忆之梦中Sigrdrifa在倒下之前做的那个口型,终于明白了爱人的遗言是哪个词汇——是她深爱之人的名字,是她的名字。

这仍然是她最不可触碰的梦魇,此时却如同心房中一颗温暖的绒刺。

“那真不幸,我猜我们只能叫你瓦尔基里了。”

“那就瓦尔基里吧。这是个耳熟能详的名字,而且人民都知道它的寓意。”瓦尔基里随口应允,略显烦躁。“我不在意。”

既然她们已经消失,那么只有幸存者能背负这个姓名。无名女神、最后一位瓦尔基里穿着她略显陈旧的白色制服,转身离开。

 

 

“还真是挺真的。”在瓦尔基里走出大厅之后,“索尔”的背后出现了真正的阿斯加德国王,索尔对弟弟的表演鼓起了掌。

“你是从什么时候……”洛基撤除了幻象,他知道接下来怎么也没法骗到他的哥哥了。亲手调教出来的大麻烦只要自己才能解决。

“从‘有没有副作用’开始。”索尔走上前,抢过弟弟手中的苹果咬了一口,咕哝了一句“比中庭的要难吃”。

“我发誓,我没给她加料。”洛基无奈地举起了一只手。

“假扮国王,假传指令。你的功力一点不减啊,弟弟。”索尔相当游刃有余地在他身边周旋着。“60分。”

“才及格?”洛基挑起了眉毛。

“我才不会吃苹果吃得那么难看。”索尔评价道。

“你平时吃东西就那样。”

“还有,我早就和她提过瓦尔基里的故事了,只是没想到你还告诉她了细节——”

“很丢脸吗?”

“那倒不是。”索尔摇了摇头,笑出声。“只是我很好奇,如果她知道我天真可爱的小弟弟最喜欢和哥哥一起玩扮演瓦尔基里的游戏,还老是喜欢扮演首领Sigrdrifa心爱的黑发副官,女武神会怎么想。”

“她会觉得我们两个人,都是变态。”洛基简明扼要地挑明。

“呃,好吧。也许你是对的。”索尔摆摆手。“让我们把它变成一个皇家秘密。”

洛基点了点头,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句“事实上,哥哥。我觉得瓦尔基里就是Sigrdrifa的副官”给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毕竟这又不是什么“瓦尔基里”粉丝见面会。


END


Sigrdrifa意为胜利赐予者,是瓦尔基里团队中最具代表性的一位。

对北欧神话的女武神向来很有兴趣,这回能写金黑也是爽了一发,电影中女武神那一段实在太美了,言语无法表达清楚,支支吾吾也想说个大概。感谢大家喜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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